似水柔情,千缠万绕,仍然抵不过你蜻蜓点水般的问候。那段素色年华里的彼此相许,为谁颠覆此生的漂泊,那双眼中的一泓温柔又是为谁埋下心甘情愿的毒盅?是否曾爱过了就注定沧桑,若不是尘埃落定,我何以沾染尘缘悲伤?时常喜欢用笔尖一点一点勾勒心的形状,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它是如何为你牵肠挂肚,如何为你胆战心惊。也许,这些都已不重要,毕竟,爱,没有值得与不值得。
流年暗转,与文为伴,续笔写下一串串心符,其实,心声也可以化成旋律,穿过空间,飞越你的耳畔,若是有心,一切尽在无言中。我想,如若我的真情可以换你倾城般的温暖,又有何不可?只是,心的温度只有那么多,给你我所有,也不够融化你柔软的内心。如若将我的心画下来,在时光中永恒,那么,爱的情深意浓也将永远永恒,你是否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动?如若许可,我心将陪你共渡人生,相随相融,只此一生。
一场红尘恋,一份千年缘,几缕隔岸相思,隐逸了多少楼台旧梦?可曾你在水一方,披染一身荷香,乘一叶兰舟,划过秦时明月,穿过唐风宋韵,寻你在烟波浩渺的茫茫人海!只想,为你巧笑嫣然,为你抹去一生的尘埃;只想,为你筝韵轻拨,拂去你眉间的隐愁!
其实,你我都一样,为别人的故事欢笑着,却为自己的故事哭泣着。世界旋转,四季轮回,落叶飘过了一季又一季。我也一样,刻在脑海里的悲伤印迹,始终抹之不去。我知道,时间不曾为谁停留过。当风吹来,飘过我耳边的却是蒲公英的哭声。是否是时间太过于无情,那些我们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的人,最终成了彼此的匆匆过客。散落天涯,虚无缥缈,伸手去挽留,却留住了一地残骸式的记忆。
经过两年的艰苦磨炼,东明的脸晒黑了,人健壮结实了,干起活来得心应手。他凭着吃苦耐劳的精神,熟练的劳动技能,踏实的工作态度,受到领导的信任和鼓励,被上级任命为班(组)长。
这是一个星期天,食堂照例改善伙食。青年们聚集在一起,或打扑克下象棋,或吹大牛侃大山,或谈朋友处对象,大家说着笑着打着闹着。可就在这样的时候,东明还在想着班组的工作。“昨天有棵树没有锯完,留在那里实在太危险了!”于是,他叫上好友小王,俩人扛着笨重的大锯,踏着没膝深的积雪,来到昨天的砍伐现场。放下了紧张繁忙的工作,享受着难得的愉悦和轻松。
蝴蝶为花碎,花却随风飞。这应该是关于疼痛最好的解释吧。人生总是这样,在不经意间伤害到了别人,又在不经意间被别人伤害。当往事已不堪回首,他们脱下大棉袄,甩掉皮帽子,嘴里呵着团团雾气。他们沿着昨天的锯口,一锯接着一锯。一锯,两锯,三锯,……半小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锯口越来越宽,也越来越深,忽听得“咔嚓嚓”巨响,东明本能地喊道,“小心!”。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巨大的树身连同树冠,呼啸着向东明砸来。一个热情奔放的生命,就在那一瞬间完美定格。当我已握不住那青春的招牌,我想,悲伤已陪我度过了一季又一季。那青春季动的河流,蜿蜒流长,顺着宿命,流向下一个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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