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每到周末晚上,空旷的球场就成为喧闹的“CBD”。忙完了一周的学习和工作,各家的大人小孩都搬着板凳,齐刷刷地坐在临时拉起的大银幕前看电影。那时候对制作音乐还处于懵懂的阶段,只知道冲锋时会敲鼓吹号,而一播到悲伤的画面就少不了“装可怜”的二胡。笔者来到广州后不久,正好碰上《泰坦尼克号》上映。两个小时下来,影片的配乐和一曲撩拨心弦的《我心依旧》令人潸然泪下。片头音乐旋律空灵悠长,似乎预示了故事的基调――浪漫而凄美。当杰克赢下赌局,乘船远航时,大气辉煌的音乐衬托出他的踌躇满志,也为后来的悲剧情节埋下了伏笔。当巨轮遇险、众人濒临绝望时,原本只是“打酱油”的几位乐手再次坐定,奏响最后乐章。
主题曲《我心依旧》则是这段凄美爱情故事的注脚,无疑也成了全片重要的“泪点”之一。它将情节推向高潮,缠绵悱恻、千回百转,见证着男女主人公一波三折却荡气回肠的爱情史诗。电影音乐跨越语言障碍电影跨越了国家、民族和地域等局限,将全球的人联系在一起。电影音乐同样是种“国际”语言,它可以超越各自的母语,引起人们对社会、生活和人性等方面的共鸣和思考。
在港产片中,笔者最喜欢的当属王家卫的《重庆森林》。影片中不少片段的拍摄手法与MV有些类似。有乐评家说,一部电影中常常会出现不同类型音乐的混搭,如古典、流行、摇滚、舞曲等。“一段完整的歌曲(音乐)往往能完成镜头转换和场景衔接,一些与歌曲相关的人物和景致被巧妙地联系在一起。这对于王家卫的电影来说尤其重要。因为电影的人物、情节设计往往有些突兀杂乱,需要圆润而清晰的过渡,而音乐恰恰发挥了作用。”随着《California Dreaming》和《梦中人》响起,在快餐店打工的王菲和警察“663”(梁朝伟饰)开始演绎他们的爱情故事,情节发展如曲调般摇曳奔放、率性自我。毫无疑问,663就是王菲的梦中人,也有影迷说王菲同样是梦中人――活在自己梦里的人。她反复地听着《California Dreaming》,因为一个梦爱上了一个人,又因为另一个“加州梦”离开了这个人。
交响乐让电影迸发激情在票房火爆的《让子弹飞》开头,姜文饰演的张麻子果断地将子弹射向了师爷乘坐的列车,干脆地说了一句“让子弹飞一会儿”。此时,观众或许还没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但随着“侠肝义胆”的小号嘹亮吹响,“霸气侧漏”的张麻子率领着弟兄策马奔腾,最终将火车掀翻在水中。在电影音乐中,弦乐往往表现思绪和诉说,管乐则迸发激情,刺激荷尔蒙;当整个交响乐队“火力全开”,一定将剧情发展推向高潮。
前段时间看完《女朋友男朋友》后心情复杂,在某个清冷的雨夜打开手机循环播放着主题曲《河堤上的傻瓜》:“我在长堤上等着你,天空正好飘着毛毛雨。我想回家拿把雨伞,又怕你找不到我……”这首歌勾起了年少时甜蜜而青涩的心跳回忆。恋人还是朋友?当年也许自己都很难界定。有人说暧昧伤人,但把二字的偏旁“日”去掉,留下的温存又何尝不是恋人未满的悸动呢?“我虽然不是主打歌,但我是B面第一首啊!”这句台词太适合当下那些常称自己为备胎的饮食男女了,如此任性而自信,却是年轻过的凭据。
从黄昏到黑色,独自撑伞伫立在蒙蒙烟雨中,挂念着爱人的长发是否已被淋湿――河堤上的傻瓜,不正是曾经的你我他吗?说到电影配乐,就不得不提及约翰・威廉姆斯。他与大导演斯皮尔伯格的合作长达数十年,曾5次荣获奥斯卡、15次夺得格莱美大奖,并成功地为《辛德勒的名单》、《星球大战》、《侏罗纪公园》和《哈利波特》等大片创作配乐。
他曾透露:“我经常跟导演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宁可不读剧本,只看观众最终所看到那个影像版本,星空传媒在北京举行中国好声音的学员与华语音乐制作人签约的仪式。当天中国好声音学员与国内著名的音乐制作人形成了一对一的制作班底,例如著名音乐人捞仔将会制作张玮的专辑,黄小茂和郑虹,黄韵玲与丁丁,钟兴民与褚乔,马上又与张赫宣,蔡健雅与金池,梁翘柏与平安,胡海泉与金志文,谭伊哲与赵露等,当天,著名音乐人除了梁翘柏、胡海泉没到场,其余的均齐齐上阵,由于星空卫视这次与音乐人的合作在音乐版权上给予了创作人足够的尊重,现场一片振奋人心的气氛。因为原始的印象对于创作来说是最重要的。”
主题式变化是约翰・威廉姆斯配乐的惯用手法,他常为电影中的主角或主题事件谱写一段主题旋律,在影片中随着角色遭遇的变化和剧情的转折,通过乐器、旋律、节奏和力度等变化将主题发展为各种形式的变奏。另一位丰碑式的配乐大师是日本的久石让。由他创作的《菊次郎的夏天》、《入殓师》、《千与千寻》、《风之谷》、《天空之城》等配乐都堪称经典。与约翰・威廉姆斯不同,久石让认为电影音乐创作歌曲制作最重要的是认真透彻地研读剧本,同时把握好导演的节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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